推动尧头窑陶瓷产业发展
赋能文化与旅游深度融合
—景德镇、建阳、龙泉发展陶瓷文旅产业的思考
按照市委、市政府“十项重点工作”安排部署，为推动市级领导包联文旅融合建设华彩渭南项目顺利实施，5月10日至15日，市政协主席陈俊哲，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王玉娥带领市政协、市文旅局、渭南师院、澄城县等单位相关人员和部分市政协委员组成考察组，赴江西景德镇、福建建阳、浙江龙泉考察调研陶瓷产业、文旅融合产业发展情况，学习借鉴全国三大名窑的先进经验和做法，探索适合我市陶瓷产业发展，特别是尧头窑陶瓷产业、文旅融合快速发展的实施路径。
一、三大名窑成功发展的主要做法
1、政府重视是关键。在当地政府高度重视和正确引导下，景德镇陶瓷、建阳建盏、龙泉青瓷三大名窑经历了从弱到强、从相关产业到支柱产业，再带动其他产业融合发展的过程。一是科学的产业规划引领。三地依据自身陶瓷产业特色、资源禀赋优势，科学编制发展战略规划，合理布局产业结构。习近平总书记对景德镇陶瓷产业发展作出重要指示，国务院、江西省委省政府相继出台了关于《景德镇陶瓷文化传承创新实验区实施方案》批复等文件，景德镇市制定了“陶瓷产业发展2030规划”。二是灵活的机制体制保障。景德镇市把陶瓷产业发展列入市委书记、市长工程，成立了“陶瓷局”“景漂景归局”“招才纳智局”，专门负责陶瓷产业的发展。龙泉市成立青瓷宝剑局，制定剑瓷产业发展规划，深入推进“剑瓷+旅游”“剑瓷工业+文化”融合发展。上垟镇青瓷小镇管委会，分别由市级领导与镇党委书记兼任管委会书记与主任，解决了管委会与相关部门的协调沟通问题。三是注重人才培养。三地注重人才培养平台与载体建设，制定人才发展规划和招才引智计划，通过“内培外引”多渠道培养本土专业技术人才与管理人员，提高陶瓷产业人力资本积累水平。景德镇市引导骨干企业联合高校、职校、技工院校组建产教融合发展联盟。龙泉市设立“龙泉青瓷宝剑终身艺术成就奖”，给予获奖者政府津贴及医疗、人寿保险套餐，激励获奖者培养陶瓷技艺传承人。建阳区通过烧制技艺传承人评选、建盏专项技能考试、工艺美术大师、技能大师考试、技能大师工作室考核等办法，推动陶瓷产业创新发展与技艺传承。
2、培育市场主体是核心。三地围绕发展壮大陶瓷产业，完善政府为主导、企业为主体、社会参与的市场机制，着力搭建发展平台，培育龙头企业，有效激发市场主体活力。一是建设陶瓷产业发展园区。景德镇陶瓷工业园区是以陶瓷产业功能为主导，规划有陶瓷、汽车、太阳能光伏等产业基地，入园陶瓷企业280余家。龙泉青瓷产业园是推进青瓷文化“深化、物化、转化”探索的重要平台，入驻企业100余家。建阳区建设建窑建盏产业园区，争创联合国“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实施陶瓷中小微企业壮大工程，大力引进海内外高技术陶瓷企业落户，引导企业并购重组。二是培育龙头企业发展。三地大力支持规上企业研发创新、强化规上企业要素保障、突出规上企业关联带动等方式不断培育陶瓷龙头企业。2020年，龙泉青瓷7家规上企业实现产值2.3亿元。建阳区注册规上企业7家，限上企业12家，产值近35.6亿元。三是市场主体发展迅猛。景德镇市2020年生产总值957.14亿元，陶瓷工业总产值423亿元，各类陶瓷商铺7万余家，陶瓷商品总类700余万种。龙泉市青瓷产值从2011年的10亿元增长到目前的近50亿元。
3、注重品牌宣传推介是重点。三地注重陶瓷文化的系统性宣传，组织举办国际性、全国性、行业性博览会、研讨会、产品展销会、旅游大会等活动，以及大师园、宣传展览、生产传承、社会教育、产品展示、品牌塑造等多角度、全方位增进消费者、游客对本地陶瓷文化的系统了解，推动陶瓷产业向高端化、艺术化、品牌化发展。龙泉市在故宫设立“故宫博物院龙泉窑研究中心”，成功举办“世界青瓷大会”“故宫龙泉青瓷回家展”“天下龙泉－－龙泉青瓷与全球化”特展以及国际学术研讨会，龙泉青瓷被业内和国内外全面认可。建阳区在北京、深圳、厦门、广州、上海、西安、福州设立建盏宣传中心，近年来组织建盏企业参加国内外展览会、展销会30多次，获得金银大奖一百多个。在大力争创、宣传公共陶瓷品牌基础上，构建陶瓷文化品牌体系，培育出具有核心竞争力的自主品牌。建阳“建盏”品牌市值达160.43亿元，有111家建盏企业被国家知识产权局核准使用建盏地标标识。
4、推进文旅融合是亮点。一是加强陶瓷文化传承保护。三地注重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与传承，积极申报国家级、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国家地理标志证明商标、国家传统工艺振兴等项目，充分发挥“国字”招牌效应和政策红利，推进文化遗产活化利用。景德镇古窑民俗博览区是全国唯一一家以陶瓷文化为主题的国家级5A景区。建窑建盏烧制技艺先后入选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国家传统工艺振兴目录。龙泉市融合剑瓷元素，把散落的文化遗址、产业园区、特色景区串点成线、串珠成链，聚力打造大窑龙泉窑国家考古遗址公园等“一厅两园两镇两区”剑瓷文化项目。二是注重文旅融合平台建设。景德镇陶溪川陶瓷文化创意园、龙泉青瓷文化创意基地、城市文化客厅、中国青瓷小镇、省级青瓷文化旅游度假区等，均以陶瓷文化为主题，按照“产业、文化、旅游”融合的要求，构建集文化传承、文博展示、学习交流、创作教学、收藏鉴赏、旅游体验、观光休闲等为一起的城市综合体。三是延伸陶瓷产业链。景德镇市深入挖掘陶瓷产业文化，延伸陶瓷产业链，推动陶瓷工业旅游，加强陶瓷产旅深度融合，打造包含陶瓷生产、研发、会展、商贸、旅游为一体的完整产业链，旅游产业迅速发展壮大。景德镇市2019年旅游总人数8506.33万人次，旅游总收入888.24亿元，带动外来务工人员和当地富余劳动力就业人数22万人。建阳区2019年旅游接待总人数达528万人次，同比增长27.6%，从业人员2.8万人。
5、优化营商环境是保障。一是政府大力扶持。扩大政府产业扶持基金，充分发挥政府投资引导基金作用，促进产业与社会资本、政府资金深度融合。出台税收优惠、土地征用、企业落户、经营贡献、融资发展等方面的优惠政策体系，充分发挥政策杠杆作用，助推产业发展。龙泉市出台剑瓷历史经典文化产业振兴三年行动计划，设立产业发展专项资金，每年安排1500万元资金用于空间拓展、主体培育、科技支撑、人才培养、平台服务。二是注重行业监管。三地围绕陶瓷产业健康发展，制定行业规范，加强行业管理。建立产品溯源制度，对产品从瓷土采购到产品入市进行全过程追溯，实现“一品一码”。加大商标侵权、产品侵权行为查处打击力度，持续净化优化发展环境。
二、尧头窑发展现状及存在问题
考察组在调研前后深入陶瓷产业园区，实地调研尧头窑陶瓷产业发展现状，与园区负责人、非遗传承人进行深度访谈，并查阅相关资料。在系统研究尧头窑陶瓷产业调研资料的基础上，深入分析了尧头窑陶瓷产业所具备的文化资源与自然资源优势，探寻其发展过程存在的问题。
（一）发展现状
1、灿烂的历史文化。澄城尧头窑位于尧头镇尧头村，尧头镇古称“窑头镇”，因瓷器较多而得名，由于古圣人“尧”与“窑”发音相同，久而久之，圣人之尧便逐步取代了瓷窑的“窑”。一方面，遗存弥足珍贵。2006年，尧头窑陶瓷烧制技艺与景德镇陶瓷烧制技艺同时被列入我国首批非遗物质文化保护名录、尧头黑瓷获批国家地理标志保护产品。尧头窑是全国第七批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遗址面积4平方公里，明清和民国时期古窑址129座，瓷制作坊78处，是目前国内发现的保存较为完好的规模最大的古瓷窑厂。尧头窑村被列入第二批中国传统村落名录，现存明、清、民国古民居75处，住宅窑洞1200余孔，古城堡5处，祠堂庙宇17处。另一方面，拥有独特属性和独有价值。尧头窑民窑保存完整，尧头窑古遗址被专家誉为古瓷窑“活化石”，用黄土做釉、烧造的尧头窑黑瓷，被誉为“黄河之精、华夏之灵”“纯正的土瓷，地道的黑珍珠”。尧头窑作为我国民窑发展代表，具有仰韶文化特征，被誉为“渭北黄河支流第一窑”，在我国文化史和陶瓷发展中地位重要而独特。
2、得天独厚的发展资源。一是制瓷原料丰沛。尧头窑位于“渭北黑腰带”上，蕴含着煤、铝、石灰石、瓷土等丰富矿藏。据探测，制瓷原料高岭土储量达1200万吨。二是陶瓷生产历史悠久。尧头窑作为中国北方黄河流域著名的民窑，个体烧瓷约始于汉代，发展于隋唐，兴盛于宋元明清，衰于清末，尧头窑老工匠在古窑址上进行瓷器制作却没有歇息。千年陶瓷制造习俗和精湛的制瓷工艺，奠定了尧头窑黑瓷产业发展的基础。三是融合发展资源众多。除了尧头窑拥有的国家级名窑、名村、名镇的头衔外，澄城县还有3个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澄城面花、澄城水盆等非遗资源和剪纸、刺绣、皮影、拴马石桩等民间艺术，澄城县经济技术开发区荣升省级开发区。这为尧头黑瓷产业振兴与文旅游融合发展提供了优厚的资源。
3、较好的发展基础。一是基础设施不断完善。近年来，澄城县加快了尧头窑历史文物保护、修复、开发和利用，成立尧头窑文化旅游生态园区管委会，加大招商引资，累计投资4.4亿元，完成了园区一、二期建设，建成游客服务中心、黑瓷展销中心、景区大道、精品酒店、研学基地等文旅项目。二是黑瓷制作技艺代代传承。尧头窑烧制技艺代代相传，现存的8家作坊，传承了尧头黑瓷制作的核心技术，并不断在创新和发展。三是具有一定的知名度。尧头窑旅游生态园区成功创建国家4A级旅游景区，当地通过申遗、举办国际民间陶瓷文化艺术节，邀请中、省媒体拍摄非遗传承纪录片宣传片、举办凤凰卫视大型文化访谈节目，开展文物发掘、研究，邀请澄城籍在外人士和国家、省、市有关领导实地考察指导等方式，尧头窑在省内外知名度持续攀升。
4、巨大的发展潜力。一是发展机遇良好。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要加强文物保护利用和文化遗产保护传承。推进黄河文化遗产的系统保护，深入挖掘黄河文化蕴涵的时代价值，讲好“黄河故事”，已成为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的题中之义。作为地处黄河中游渭北高原中华民族华夏文化发源地的源头地域，尧头窑的振兴发展契合中央精神，符合加快文旅融合建设华彩渭南项目实际，初步引起了市委市政府重视，尧头窑将迎来千载难逢的发展机遇。二是发展潜力巨大。被称为瓷中“黑珍珠”的尧头窑黑瓷，不同于景德镇白瓷、建盏黑瓷和龙泉青瓷，个性鲜明，质朴、浑厚、简洁、大气，以传统民用瓷具居多，而且提升空间大，建筑用瓷、工业用瓷和工艺瓷市场还未开拓，文旅产业融合刚刚起步，发展潜力较大。
（二）存在问题
1、政府重视程度不高。一是认识不够深入大胆。对尧头窑在全市乃至全省所处地位、所含历史价值和发展潜力认识明显不足，统筹尧头窑发展，带动全市非遗文化传承发展和陶瓷产业发展放手不够、支持不够、用力不够。二是发展规划不明确。尧头窑发展定位不清晰、总体规划不完善、长期目标不明确。遗址保护仅划定了保护范围，尚未编制保护规划，导致遗址内窑址、村落年久失修。三是体制机制不灵活。园区管委会统筹能力不足，市场职能和政府职能交叉，存在与所在镇政府、县上有关职能部门协调、配合难度大，工作推进慢等问题。四是支持力度不足。省、市相关配套支持政策缺乏，重点项目和资金支持力度较小，尚未引起中省陶瓷行业协会、省市部门的关注和重视。
2、市场经营主体较弱。缺乏明确规划引领和科学的功能区分，园区承载能力不足，吸引力不强。2020年，全市规上工业陶瓷制品制造业5户，其中富平4户，韩城1户，全年工业总产值仅7.97亿元。一是企业数量少。目前园区没有规模化制瓷工厂，仅有的8家企业，全部是作坊式企业，固定员工不足10人，均为家庭式、师徒型，属于自我发展能力相对较弱的小微企业，抵御市场风险的能力较差。二是产品竞争力不强。产品以碗、碟、壶等传统民用瓷具居多，品种单一、实用性与美观度较差，与市场关联程度低，市场认可度不高。三是经营理念老化。经营者市场意识不强，观念僵化、固步自封，等、靠、要思想严重。四是从业人员素质低。尧头陶瓷烧制技艺非遗传承人共有17人，工艺美术大师1人，初中学历4个，其他为小学学历。没有系统的人才引进、培养、培训机制，黑瓷制作技艺人才缺乏。
3、品牌知名度较低。尽管尧头窑历史文化资源丰富，但是尧头窑没有明确的发展定位、产业定位，宣传力度不够，缺乏系统、整体的谋划，参加省市会展、推荐活动较多，缺乏与中省陶瓷行业协会经常性对接，也没有积极参加有关陶瓷的大型博览会以及学术研讨会。没有自主品牌，品牌辨识度总体上较为模糊，对外营销的知名度和影响力都不理想。
4、文旅融合度较差。尧头窑陶瓷文创产业与旅游产业的融合还处于低层次阶段，所生产的陶瓷产品形式单一，内容枯燥。影视、出版、展会等有创意的陶瓷文化产品较少，陶瓷文化体验项目不够丰富，未深度挖掘和有效整合尧头窑陶瓷文化资源，游客只是纯粹看园区景点、听故事，被动接受陶瓷文化。园区内没有将陶瓷传说、陶瓷制作等结合起来的陶瓷文化体验项目，园区内旅游线路“重景轻文”，相关文化产业与景区融合不够，没有形成合力。
5、营商环境不优。一是支持尧头窑发展的配套政策明显缺失，政策服务不到位。二是政企不分，职能交叉。项目包装、立项、招商、项目实施等程序繁琐，甚至互相掣肘。三是政府对产业引导基金投入较少。尤其是重点项目和资金支持力度不够。四是园区配套设施不到位。作为国家4A级旅游景区，建设资金不足，部分基础设施配套工程停滞，保障能力较弱。
三、对策建议
1、充分发挥政府主导作用。通过学习考察和对比分析，调研组认为，尧头窑黑瓷产业完全可以作为我市“十四五”时期工业发展的支柱产业来培育，以瓷兴文、以文融旅也完全可以作为文旅融合发展的样板来培养。从目前的发展环境和面临的机遇来看，尧头窑的发展已不是澄城县所能担当和承载，应该引起市委市政府的高度重视。一是高站位谋划。建议由市发改委牵头，从调整优化全市陶瓷产业结构入手，开展深入调研，拿出可行性方案，力争短时间内将尧头窑黑瓷产业振兴列入工业倍增计划，把以黑瓷产业引领文旅融合发展纳入全市“十项重点工作”，构建以尧头黑瓷产业发展为引领，富平国际陶艺村、临渭黑陶和韩城建陶为支撑的陶瓷产业发展新格局，推动陶瓷产业从小到大、从弱到强，迅速成长为全市支柱产业，带动文旅产业高度融合，实现重点发展。二是制定高质量发展规划。科学制定尧头窑发展总体规划和中、长期规划，分层制定文物保护发展规划、产业发展规划、文旅融合发展规划和环境、资源保护规划。精准确定产业发展方向和适合市场需求的产品，完善高质量发展所需的产业数据库。三是组建高效率机构。建议成立由市政府主要领导任组长的产业发展领导小组，澄城县主要领导兼任园区管委会书记的组织架构，建立全市陶瓷文化产业发展联席会议制度，研究解决发展过程中的重要问题。四是强化政策资金扶持。出台税收优惠、融资发展等方面的具体政策，设立由政府主导、社会资本参与的产业扶持基金和发展基金，帮助企业加强技术创新、工艺研发、市场推广和人才培养，推动陶瓷产业带动文化产业、旅游产业快速发展。
2、着力培育市场主体。一是建设黑瓷产业工业园区。依托尧头窑黑瓷烧制技艺作为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的金字招牌，发挥澄城省级经济技术开发区优势，按照以瓷兴产定位，建设黑瓷产业工业园，引进、培育高技术陶瓷企业，带动传统手工制瓷、日用陶瓷、建筑陶瓷、工业陶瓷、工艺陶瓷以及配套产业向园区聚集，构建集原料、研发、生产、展览、销售、旅游为一体的产业集群。二是打造“尧头黑瓷”品牌。围绕“尧头黑瓷”国家地理标志保护产品的传承和保护，制定自主品牌建设发展规划，研发“尧头黑瓷”公共品牌，争创产业驰名商标、著名商标和老字号品牌，支持高新技术企业、科技企业技术研发、专利申请，“智造”具有核心竞争力的自主品牌，努力把尧头黑瓷打造成黑瓷业界的“知名品牌”和全市工业产品、文创产品中的“拳头产品”。三是加大招商引资力度。积极对接国家产业政策，精心包装高质量项目。创新优化招商引资方式，吸引制瓷“大企”“大家”“大师”在园区建厂、建工作室。积极承接河南、河北相关产业转移，加强本土企业与行业知名企业合作，通过产权置换、债券融资等方式，引导社会资本多形式参与尧头窑产业发展。四是完善“引才、成才、用才”平台建设。制定招才引智计划，出台人才引进优惠政策，优化人才发展环境。注重直接招引陶瓷专业人才，通过与渭南师院、渭南职业技术学院等联合，建立学生实践基地、陶瓷教学基地，支持中国青瓷学院等高校在尧头窑建立集产、学、研于一体的培训中心、研究中心，大力培养本土陶瓷人才。开展非遗传承人和工美评选，有效推动尧头窑烧制技艺及从业人员综合素质的提升。
3、深度做好文旅融合发展。一是建设中国黑瓷遗址公园。立足于尧头窑古遗址是目前国内乃至世界上规模最大、保存最完整、遗存最丰富的古瓷窑遗址和北方民窑的代表的优势和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中国传统村落的金字招牌，启动遗址区文物保护和开发工作，建设中国黑瓷遗址公园，促进文化产业和旅游产业融合发展。二是建设黑瓷创意文化园。按照以瓷兴文、以文兴旅定位，学习借鉴陶溪川国际陶瓷文化产业园经验，依托好运古建文化产业园，对古村落、古民居进行改造，建设非遗智造名人坊、黑瓷研学游中心、黄土窑洞客栈、关中民间艺术和民俗风情街、关中美食文化街区等，打造集文化创意、餐饮、休闲、娱乐、购物为一体的黑瓷文化创意园，把尧头镇建设成全省重点镇、名副其实的中国历史文化名镇。三是打造国家5A级旅游景区。在国家4A级旅游景区基础上，抢抓创建全国旅游模范市机遇，把澄城尧头窑作为创建活动的重要节点，建设彩色农业示范园和洛河花圃苗圃示范保障基地，开发系列“黑瓷+文化”“黑瓷+旅游”“黑瓷+民俗”“黑瓷+体验”文旅项目，建设精品旅游线路，全力打造国家5A级旅游景区，推动文旅深度融合。
4、做优宣传推介。通过媒体宣传推介、大型展会宣传、出版系列书籍、学术交流等途径，深层次挖掘尧头窑陶瓷文化内涵，大力宣传尧头窑陶瓷文化，不断提升尧头窑知名度、吸引力。一是做强宣传推介。开展线上、线下综合、立体式宣传，占领文旅宣传阵地，让更多人了解陶瓷文化脉络，提升尧头窑黑瓷文化交流传播的广度和深度。二是成立黑瓷文化交流联盟。与行业协会、大专院校、科研机构、龙头骨干企业分析讨论，准确厘定尧头窑陶瓷文化的历史价值，挖掘文化内涵，提升尧头窑品牌的文化定位和影响力。将文物元素、陶瓷元素、市场元素相结合，研发更具文化内涵的陶瓷产品、文旅产品，探讨更具市场活力的发展新路子。三是加强与相关专家、企业家对接联系。及时与学习考察期间交流结识的景德镇市徐风堂焦健、景德镇市御窑文化发展有限公司、天丰陶瓷梅红玲、龙泉郑峰青瓷坊郑峰、丽水青瓷廖张波、浙江凯华门业孙七曜，建阳区文联副主席支荣慧、龙泉市书法家协会副主席钟声、中国青瓷学院院长沈其旺等专家、企业家进行对接联系，就发展尧头黑瓷产业等问题进行深度沟通、实地考察、座谈协商，为振兴尧头黑瓷和文旅融合发展广纳良言，引资引智。
5、持续优化营商环境。一是作“活”机制体制。深化改革，大胆探索，建立政府主导、市场主体、社会参与的经营管理模式和园区新的运营管理机制，简化办事程序，提高工作质量，构建良好营商环境，让营商“软”环境培育出发展“硬”实力。二是作“优”政策服务。围绕园区发展定位，出台振兴尧头窑黑瓷产业、文化产业、旅游产业、文旅融合产业计划，制定招商引资、企业落地、产业发展、投资融资、人才发展、市场培育等方面的扶持支持政策，形成政策引资引企引人地洼地效应。三是作“硬”基础配套。坚持市场化运作原则，创新投融资模式，采用PPP、BOT模式，引入社会资本投资，按照陶瓷产业发展和创建全域旅游示范点的需要，加快完成尧头窑景区三期基础设施项目，完善交通、消防、安保、金融、医疗、停车、网络等服务配套设施建设，系统推进园区生态绿化建设，不断提升园区承载能力、服务能力和吸引力。四是强化行业自律。成立市陶瓷行业协会、非遗大师联盟和黑瓷产业协会，发挥好市场协调、行业自律、维护行业利益、服务会员企业等职能作用，强化对黑瓷产品生产销售的监督管理。
景德镇市、建阳区、龙泉市相关情况
景德镇市位于江西省北部，面积5256平方公里，人口168万，下辖1市、1县、2区。建阳区隶属于南平市，位于福建省北部，面积3383平方公里，人口35.7万。龙泉市隶属于丽水市，位于浙江省西南部，面积3059万平方公里，人口29万。
